“我觉得没什么…”我话还没说一半,“闭嘴…”可徽怒气冲冲地打断道,“啊,你们出门不能丢老娘的脸啊,还有时间,我赶快给你们拾掇拾掇!”
凌曦月倒好说,她身形与可徽相似,借她一件晚礼裙即可。至于我,可徽专门跑了趟五道口给我买了一身回来,她真的,我哭死。
下午四点,我和化好妆的凌曦月(没错,也是可徽操劳)与其他四人告别后,离开了别墅。天阴沉得可怕,不过我们也已经习惯了,最近帝都不是在下暴雨就是在酝酿暴雨。由于刘为先与孙杰两个弟弟,我们只能搭乘公共交通前往。考虑到帝都的晚高峰,我们最后选择了不会堵车的地铁。嗯,准确来说是先搭乘有轨电车再换乘地铁,毕竟西郊线全程都在地上跑,直接算成地铁不合适。
凌曦月不是帝都本地人,之前也没捞到坐地铁的机会(我们前几日出去玩全是避开高峰期打车),所以既没有地铁卡手机上也没装相关的APP。还是好心的可徽,她把自己的地铁卡借给了凌曦月。还没等到换乘,可徽为我精心挑选的衬衣就已经被汗浸湿了,还好我最后坚持没穿外套。
至于凌曦月,我看着她穿着的白色礼裙嘴角抽了抽,以她的吃相我希望这件一看就不便宜的衣裙能坚持十分钟不溅上油点。像我们这种不入流的人,穿得再冠冕堂皇,也不过是沐猴而冠罢了。
五点五十,我们两终于是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帝都飞天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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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屈了数个小时后,暴雨倾盆而下。市郊一荒废的停车场内,高霅靠在一辆厢车上,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