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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关于天帝的想法是我自己编的，他老人家怎么想我可不敢妄加揣测。不过张居正在万历面前能横一横，在天帝面前可是怂的跟条忠心的老狗一样，我料定他也肯定不敢亲自去找天帝求证。
“就这么办！”我三两口抽完烟，摁灭烟头正准备出门，不合时宜的邮件提示音响起。我本来不想理会，在麒麟计划出名以后我这段时间收到的各种垃圾骚扰邮件数以千计。但当我瞟了一眼发件人后，不由得又坐回椅子中，点开了邮件。
“苏翎：
这一场游戏，我想和你玩，想和你们玩。
你会害怕吗？
是否直面恐惧，你自己决定。
约翰·克莱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