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宁峨眉面露冷笑,也早就听不下去这些软蛋的胡言乱语,马上就让凤字营将他们压下去,执行徐凤年的惩罚手段。
接下来的一幕让人触目惊心,在砍了几个不愿低头的刺头后,剩下的读书人非常从心,简直使出了十八般口技,弄得凤字营的战马“吸津津”直叫唤。
让路过的行人和小贩都驻足观看起来,这等旷世奇景,便是书中也看不到如此变态的行径,那么多人当街做出这种丑事,恐怕以后一辈子也不敢出门了。
他们说的伤风败俗,在此刻才算是现身说法。
徐凤年可没趣味看这种绝活,在还未行刑之前就领着王初冬等人下楼,一行人在杨青风带路下,前往江心郡卢家。
卢家在这江南道可不算是泛泛之辈,家主卢道林升任国子监右祭酒,家主卢玄朗在这江南道也声名赫赫,曾经白马寺舌战群儒,又跟老首辅论经一日一夜不见疲态,赢得江南道读书人一声“半圣硕儒”美誉,若非有此根基,徐骁也不会将徐脂虎嫁给他儿子,意图落子江南道,获得文人的好感。
可惜,事与愿违,可能是卢家的福气太小,承受不了这等因果,还未过门,卢玄朗的儿子就死了,如今徐脂虎的名誉败坏,其中也少不得他的推波助澜。
正当卢玄朗为“破香炉”一事而恼怒撕书的时候,门外突然急匆匆跑来一个小厮,叩头喘气道:“禀告家主,北凉世子徐凤年求见!”
“到底他还是来了!”卢玄朗泄气地瘫坐在椅子上,面上的表情由悲愤转换到狰狞,再由狰狞转变到阴沉,最终冷哼一声站起来,气势汹汹往外走去。
“哼!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说法,给我卢家一个什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