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邪魅一笑,随即放开裴南苇,戏谑道:“婶婶真是宠爱凤年,那么宽的软榻,您竟然让出大半给我。”
“我……”裴南苇顿时语塞,脸颊粉红一片,她回想起刚才跌入徐凤年怀中的情形,心中不禁起了点点涟漪,却又不敢往下想,只得如玉人般立在原地,手中的古书哗啦啦无风滑动,仿若仙女动了春心,在想凡间的心上人。
“呼!”赵珣见到这一幕,后槽牙都咬碎了,鼻孔重重地呼出两个气团,简直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双目通红地盯着徐凤年。
“好了,既然凤年不跟你计较,那咱们也别再叨扰他了,让他好好休息吧,他一路舟车劳顿一定很辛苦。”靖安王起身,离开紫檀椅,收拢佛珠,冲赵珣严厉道。
他能够接受徐凤年轻薄裴南苇,但不能接受赵珣如此的浅薄,喜怒形于色,将来就绝对是个无能之辈,正好对应了他先前所说的话,自己的儿子真不如徐骁的儿子了。
赵衡呵斥后,赵珣的狰狞面孔才变得平淡一些,但却将怨毒藏在三角眼中,宛如一条盘起来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徐凤年致命一击。
对此,徐凤年只当没看到,他如今的修为想要捏死这个赵珣,简直比捏死蚂蚁难不了多少,自然不会将这种手下败将放在眼中。
同辈之人,早已没有人可以做他的对手。
,阴谋浮现,杀机渐起
靖安王下榻,赵珣赶忙跟上,裴南苇心乱如麻地走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