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听苦笑,他居然连狡辩都懒得说。
看着盛淮淞的面容,池夏听发觉自己应该从未认清过他。
这时,池夏听又听到盛淮淞问着,
“你今天下午去了哪里?”
池夏听嘴角扯起一丝笑,
“我去了哪里,盛先生会不知道?”
她不信他是不知情才问出的这句话。
他手下的人都找到了她在哪,怎么会不知道她下午都去了哪里?
“你和、沈然去了酒店。”盛淮淞声音干涩,似乎蕴含了一些隐约的痛苦。
池夏听却浑然未觉,她站起来,走到盛淮淞的面前,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