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我杀掉先帝早就策立的储君,杀掉先帝除她之外的所有子嗣。”
“我说我不愿,我自幼学剑可不是为了杀戮无辜。”
“这样的事为什么非要我去做呢?”
言及至此,叶临风仰首向天,眉目愈冷,冷若冰霜,像是蕴蓄着终年不化的雪,浑身都是刺骨的寒凉:
“何况那位储君虽为皇族却丝毫不端架子,每逢出游不用仪仗,每见穷苦必大行布施,深得民心!”
“连那三人也心甘情愿的辅佐!让我怎么下得去手?”
“那时候她,也就是你的母亲求我,求我看在当年的旧情上出手相助,事成之后她会给天下,会给江湖一个盛世,我信了!”
“我信了!”
风又起了,吹得树枝哗啦作响,像是在为叶临风悲鸣,又似在嘲讽。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直到冰封千里,再听不出半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