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朱怡的确会更开心一些。
但事已至此，某些事已经改变不了。
姜明走上前轻抚着朱怡的脸庞。
“这些年，苦了你。”
“瞎说什么胡话，若没你，我也无法成为仙人，如今还这样美貌，其实，我也都懂，你一直娶媳妇，生孩子，也是有原因的，每次有孩子出生，新的媳妇进门，你就会提升实力，想必，你也是为了变强，才做这些，我总不能自私的占有你，不让你变强吧。”
“你都知道?”姜明顿了顿。
“我又不傻，这么多年，我还看不出来吗？除了我，想必其她人也都猜到了，但我们都没说而已，心里知道你变强的方式，所以也都在默默努力，看着你娶到心意之人，我其实也会安心一些，起码我知道，你又会变强一点！”
姜明张了张嘴，没想到朱怡什么都懂。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