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牧云川咳嗽一声，瞥了眼那个面容和善的茶楼老板。
“小友，不必动怒，除去你们锦衣卫密使是老夫的职责。”见牧云川瞪向自己，茶楼老板也是不恼，手掌在脸上一阵摸索，散发出微光，那原本和善的面庞竟开始变得无比苍老，毒蛇般的皱纹逐渐盘旋在眼眶周围。
“云永寿？！”牧云川见到对方露出真容，猛地一惊，心头也是冷了下来。
此人原是大圣守卫军之人，后加入粘杆处成为密使。
由于所习的功法风息功有如同云一般改变面容之效，又称为千面人，这么多年给锦衣卫带来了难以估计的损失。
“云大人，你这茶馆这么些年真是帮了我们不少忙，今日待我除了这小子，必然汇报给吴大人，好好嘉奖你一番。”领头守卫军盯着那脸色铁青的牧云川，随后转头对云永寿道。
“罢了，你们守卫军的嘉奖，我们粘杆处可无福消受。”云永寿不置可否地一笑。
闻言，领头却不恼，耸了耸肩，刚转头便发现牧云川竟一咬牙，手掌内力涌动，化为手刀，向他的手臂猛劈而下。
“如果你想死的舒服些就别在此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