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猜的没错，赶紧撤！”
半晌，沉默了会后，袁老转身对牧云川沉声道。
“袁老，给你添麻烦了...”牧云川点点头，缓缓站起身来，感受了下额头内的神魄力有所回复，点了点头。
但此刻的他眼神仍然有些凝重：“我知道他们迟早会探明到你身上，但昨日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你小子，莫说老夫是专门来暗中庇护你们，我们锦衣卫什么时候放弃过任何一个密使？”袁老轻笑了一声。
牧云川带着些许歉意，微微点头。
确实，锦衣卫和粘杆处最大的不同，那便是前者的团结之程度远远大过后者。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牧云川戴上斗笠，拉着袁老欲走。
“这样伪装不是个办法...”袁老见那全身被盖在黑色衣袍中的牧云川，皱了皱眉头：“迟早引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