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罐中的水沸腾起来,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神农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刃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他扭头看向那个被绑得像粽子一样的三首血族,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三首血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它尖叫道:“你要做什么?”
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脸色苍白。
神农并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三首血族更加惊恐地大叫:“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神农的手掌稳稳地握住了三首血族右边那个刚刚有些形状的脑袋,嫩肉被触摸,一种痒痒的感觉让三首血族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接着,只见在黑夜中,火光里,刀光一闪,三首血族右边的嫩头被生生斩断,鲜血喷溅而出,如同一朵盛开的血色花朵。
三首血族疼得大叫:“疼死我了~~”
这种疼痛,与它自己断头时完全是两个概念。
自己断头时它有准备,而这次被斩断得太过突然,它一丝准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