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脸上依旧带有淡淡笑意，只是难掩其中苦涩。
于一部分人来讲，修炼既是求长生，可往往他们求不到这份长生。
“我年轻的时候得知自己有些修炼的天分，入门之后勤学苦练，过得很是清贫，可最后积累的东西，也只能摸到边边框框去了，大宗门连做外门弟子都被人嫌弃资质过差。”
石泰然听着无为在那里絮絮叨叨，将温瑶放在床榻之上又喂了一粒丹药。刚才听他继续言说。
“说句叫人笑话的话，我当初差点连筑基都未曾突破更不必提金丹了，我师傅身陨之前将所有的东西全部传授给我，才让我突破至金丹，但再想更上一层楼便不能够了。”
散修尤其是不喜欢研究歪门邪道的散修，命途大抵如此。
几乎没有例外，当然也有能力不俗的散修，但终归是少数，修饰修炼除了天赋之外，还需要大量的资源堆积大宗门招收。能力和资质不俗的弟子，也是为了让对方能够反哺宗门，彼此之间算是互相成就。
“既来了这里就安心在我这住下，若遇到什么事情也只管叫我。”无为临走之前还恋恋不舍的，仿佛还有许多掏心窝子的话要和石泰然去说。
石泰然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温瑶，咳嗽了两声，轻轻问道：“成绩前辈你还在吗？”
四周静谧仿佛那天晚上，他听到的祈求和请求全部都只是一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