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坤是很想追过去的,只可惜有着贼心,也没这贼胆。
张妙真这个人嚣张跋扈,他父亲和陛下走得很近,她自己长得也不算差。万一是借着这个机会,何必瞎勾搭上了,那到时候自己岂不是要倒大霉?
徐玉坤心思百转,回头又去找相熟的,还算有些身份的旧相识说话。只是这些人虽然肯搭理他,但始终有所防备。毕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个背主之徒。
“元君和这种人生气有什么意思?”
石泰然开解张妙真道:“我说他印堂发黑,可不是随口说说而已,怕是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倒大霉了!”
修真之人,即便不懂面相多少,也懂得一个人的气运走向因此估算出那人最近要走霉运,甚至于是危及性命的大事。
也只是寻常而已,并非虚妄之言。
张妙真看他一眼,笑着说道:“你这小滑头鬼,竟然懂这么多,也是我爹教你的?”
“师傅都没教您,怎么可能教我呢?不过是我自己悟的。”
石泰然感叹一声:“至于太后娘娘找我们谈话的事情,也不怕他拆穿,山人自有妙计,不过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