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泰然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不明白为什么桀骜一定要选择如此粗暴的方式来唤醒自己。
“你一定要踹床吗?我的床已经被你踹塌两张了,咱们两个大男人带着一副塌了的床出去,真的很招人眼球,容易惹人误会的!”
桀骜跟个愣头青似的,呆头呆脑的说:“有什么好误会的,我的力气大一些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真的来了个大人物,他看我的时候,我觉得我就像个蝼蚁一样。”
桀骜说话的时候那叫一个真情实感,仿佛他只是个卑微小可怜。
“所以那个人究竟是谁啊?竟然能够让我们桀骜大人露出这么一副怂样?”
“就是他们说的那个叫圣主的人啊,不过他好奇怪啊,既然是圣主,为什么总给人一种身上不干净的感觉呢?”
身上不干净?石泰然一听见这个说法倒是来了几分兴趣。他推搡了桀骜一把:
“仔细的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个不干净法?身上也有黑色的魔气吗?”
桀骜很是诚恳的摇了摇头:“并不是魔气,我说不上来你出去见一见你亲眼见了,说不准就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快去吧,晚了抢不上位置的。”
他到底在哪里见的人,现在又说抢不到位置,石泰然被他搞得满头雾水,急急匆匆的跟着他去往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