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胜雄缓缓直起身子道:“错了便是错了,许某不会为自己开脱什么,剑谷祸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等的贪念给了魔孽可乘之机,如今林内剑识被小友唤醒,便说明许某以及剑谷这一脉所等之人到了。”
“什么意思?”姜铭脸色微沉,不知为何听着许胜雄这话,总感觉没有好事。
许胜雄并未在意姜铭那不悦的脸色,更是反问道:“获悉了吾儿记忆的你,想来对剑谷应该有了一定的了解,不知小友认为,以我剑谷这近千年的底蕴,真镇不住西域地界这些个魔孽吗?”
姜铭没有回答,有着许渊庭记忆的他,自然是清楚剑谷这近千年的底蕴不是虚的,毕竟就光是这条气脉,便足以将西域地界这些个魔孽覆灭了。
换言之,剑谷根本没必要去融合魔族血脉污了自己这近千年的传承,哪怕是为了破除此片天地对于修士的压制,也不可能做到这般丧心病狂的地步。
姜铭不吭声,许胜雄也无不悦,继续道:“我剑谷一脉在这西域地界之上,最大的敌人从来就不是这些个苟延残喘的魔孽,而是将这些魔孽作为棋子祸世的那些个残尊,他们不留余力的解封西域地界的一座座大大小小的封魔地,驱使魔孽祸世,进行着一场场血祭用以维系自身,在他们的推动下,剑谷成了西域地界最大的封魔地,剑谷嫡系一脉,也被渗透与分裂,到了最后更是有了那圣魔元胎计划。”
“哦?阁下这番话,我能理解是为剑谷开脱吗?”
姜铭忽然笑问道,对于剑谷以及许胜雄,他并不是很了解,并且也非西域本土人士,自然不可能凭借这么一道剑识得三言两语便可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