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德啊,你有何计,说来听听。”
程仲德拱手一礼:“请主公建一铜雀楼,引天下士子。”
“仔细说。”
“主公,天下人之心在于文人之笔墨,一篇文章,能使人誉满天下,也能让人遗臭万年。
若主公能得天下士子之心,何惧区区宁宣?”
“有道理,只是文人大多顽愚,该如何拉拢?”
“古来文人士子皆有效仿先贤的传统,主公建造铜雀楼,将之捧成儒学圣地,天下士子必然前来瞻仰。
若主公好生招待,稍加以利,待他们离去,必然会大肆赞誉主公你,如此何愁不得天下人之心?”
“哈哈哈,仲德此言深得我心,只是要建造铜雀楼非一时之功,耗时费力,劳民伤财,恐怕难以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