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宣心中有数,看来元氏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分裂。
“公路兄,此事甚大,容我细细思量。”
“好。”
接下来几日,宁宣对元公路避而不见,就是偶遇,也顾左右而言他。
嘭!
客房中,元公路满脸怒气,将屋内东西摔了个遍。
“宁宣小儿,出身卑贱,现如今何德何能坐拥扬州?”
“公路!”
老者轻斥一声。
“唉!那宁宣不借,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