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哥哥,对不起,我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那模样可怜极了。
井行州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而又深情,耐心地解释道:
“米粒,我不介意你对我做那种事,但是我希望那是在你清醒、自愿的情况下,而不是因为被下药失去理智,你明白吗?”
失去记忆像个小孩子的童米粒一脸迷茫。
她眨巴着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摇了摇头,声音软糯地说:
“漂亮哥哥,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昨晚上自己好像疯了一样,一直啃你的嘴巴和脖子。”
说着,她的目光再次落到井行州受伤的地方,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漂亮哥哥,是米粒不好,米粒错了……你不要生我气……”
井行州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像哄小孩子一般,语气轻柔而又充满宠溺:“笨蛋,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从来不会生你的气,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昨天在草坡上不是说难受吗?试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