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是吗?那应该是好几年之前的事了吧?”荣娴仙礼貌地回了一句。
荣娴仙看过的病人千千万,何况在家休产假一休就是两年多,哪里记得她的病人。
好在那人并没有追问“你还记得我吗?”这种令人尴尬的问题。
人群中传来交头接耳的声音,“这位荣医生看上去人不错呀,徐馆长的女儿说的是真的吗?”
“别的我不清楚,就从源头上来看,指责人家见死不救,就很没有道理。”人群中有人小声的和同伴嘀咕道。
“啊,你掐我做什么?”刚刚说话的这个声音抱怨道。
“你忘了你是站哪边的了?不会说话就别吱声。”这个木头,瞎说什么大实话,就你能,就你看的出来,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就是知道也不能说出来呀,咱们可是收了人家的东西过来助威的。
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很快就停息了下来,终于停下哭泣的徐嵩嵩因为刚才哭的太卖力的原因,现在还不时的啜泣抽搭两声。
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现在是个什么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