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在天上。
顾伤打量着眼前的这一道因果之线。
在他帮完那女人之后，这条因果直线便开始逐渐淡化，过了几秒钟之后，直接消失。
但他并没有露出喜色。
根据九凤的经验，大概率还会引出其他的麻烦事情。
但让他疑惑的是，在这之后的十分钟里，那一条因果之线再也没有出现过，似乎他这一次是真的完成了一道因果。
仔细感知了一番。
没错，此刻的他只剩下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道因果。
“为什么我和九凤不同？”
仰头望了望身边缓缓移动的白云，顾伤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