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就坏在排队的人大部分都是别有用心之人，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他们买走绝大部分的灵烟之后并不是自己使用，而是转卖给那些需要的弟子。”
“灵烟的价格在外部水涨船高，已经翻倍，不少弟子颇有怨言。”
“公子你风评在宗门一降再降，不少人都认为是公子你自导自演的，骂你是黑心商人，收割他们的灵石。”
“他们存点灵石本就不易，公子你的做法，就是……反正很难听。”
姜小白倒是无所谓，他名声本来就不好。
骂就骂吧，他又不会少块肉。
刘新衣接着道：“我见情况不妙，暗地里调查发现排队之人大多是受百业峰指使，冲着公子你来的。”
姜小白这下听明白了。
原来是百业峰耍的阴招。
不对，既然刘新衣能查到，说明百业峰没有刻意隐瞒，是赤裸裸的阳谋，找宗主评理估计又是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