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方岳的肉身都是承受不住。
“毁灭粒子的真谛，并非是毁灭本身，毁灭只是一种表现，其本质却是在破坏秩序！混乱与秩序的对立，才是宇宙中最激烈的对抗！”
墨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怅然的味道。
若是她知道这些事情的话，当年也不会被人暗算，成为毁灭者了！
这是她穷尽一生都无法破解的心结。
方岳浑身鲜血喷涌，感受到了一种虚弱和乏力的感觉。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严重的负伤，而他并非是被毁灭之力伤害，他的伤势来自于那些锋利无比的空间碎片。
甚至这一刻，连《生命真经》都已经无法运转，混乱，影响着这片空间中一切规则的运转！
“原来，我们的修行路数始终都是错的！参悟天地规则，始终都还是会依赖于规则。一旦与万界宇宙断绝一切的联系，那么所有领悟的规则，大道都将尽皆失效！”
方岳的这一刻，意念异常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