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字字句句都是对张归元此时心境的劝慰和理解,张归元愣住了,凝神向这位船公看去,感觉此人深不可测,看不透分毫。
渔船靠近,在接触到船公那一刻,张归元心中竟然起了臣服的心思,这并非是法术作祟,而是船公身上拥有独特的魅力。
见张归元观察自己,船公笑道:“少年郎,要渡过洛水吗?”
张归元点了点头,轻轻一纵,跳到了小渔船之上。
“前辈,晚辈正要渡过洛水,劳烦前辈摇橹。”
小船里似乎还有家眷,张归元看了一眼,就没有再看,站在船上,怔怔地看着洛水两岸。
船公劝谏道:“少年郎,花一样的年纪,何必唉声叹气,想干什么就大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