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的人设是大汉忠臣,忠于灵皇帝,自然不能掺和东宫之争。”
“主公,许禹此次来,是想要确定咱们是否有托孤的实力,我和拓跋大人的意思,要向许禹展示咱们北海的实力。”
“北海州远在关外漠北,远离中原王朝,咱们如果想要鲸吞蚕食大汉十三州,就要将手伸向权力的中心,而现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太守府中,气氛有些微妙,许仲涛和父亲许禹坐在主客位上喝茶,相顾无言。
许仲涛的兄长许伯波站在父亲身后,频频目视二弟,想让二弟说些家常话,缓和父子二人的关系。
许仲涛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舌抵上腭,心念不移,装作看不见。
许伯波急得抓耳挠腮,无奈开口道:“二弟,父亲在家时常想你,母亲也很想念你,三弟,四弟,五妹给你写了那么多封家书,你怎么都已读不回?”
许仲涛摆了摆手,用手点指大殿,轻声道:“这里是议事厅,我们只聊国事,不聊家事。”
见弟弟拿腔作调,装模作样,许伯波勃然大怒,厉声道:“二弟,少在我面前扯淡,你小时候光着屁股转着圈打架,我可没少和你一起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