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证唯一？”
“这怎么可能！！！”
诸天巨头们又不是傻子，或者说，能够修得大道境，能够屹立一方位面巅峰乃至是屹立诸天万界绝巅，试问，又怎么会有傻子或是白痴。
当看到这一幕，当亲眼目睹了全部过程，所有诸天巨头脸色变得惊骇，甚至是不由自主便脱口而出，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充满了不敢置信。
脑瓜子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汗毛竖起，头皮一阵发麻。
尽皆静默！
尽皆无声！
无数目光呆滞的看着上清，茫然的看向上清，他们的情绪，又何止是难以置信，又何止是不敢相信便能形容，便能概括。
自证唯一！
竟然是自证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