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我轻轻揭开小男孩额头上的湿布,用指尖轻轻触碰他滚烫的额头。
方才在车上,我还以为张涛是个好父亲。
现如今看来,他这个人当儿子不靠谱,当爹也不靠谱。
孩子烧的这么重,竟然一直没有送去医院,估计是连药也没有喂的。
见状,我环顾四周,却发现这屋子简陋的很,除了一张窄炕和一只小饭桌。甚至连件趁手的工具都没有。
陈佳瑶看我左顾右看。她好奇的问我。
“李阳,你要找什么东西?”
“牛角吗?玉佩也行,我想给这个孩子刮刮痧。起码先把烧退下去。”
陈佳瑶闻言,她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然后从脖子上解下来了一块儿羊脂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