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全心全意地臣服于秦霄。
秦霄缓缓转身，目光如炬地投向最后那个人——菊剑的对手。
那人躺在地上，满脸惊恐之色，他亲眼目睹了周天武等三人在秦霄的威压下被迫滴血契约的过程，心中早已充满了恐惧。
秦霄一步步走近，脚步声仿佛重锤一般敲击在他的心上。
秦霄那冷漠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让他不寒而栗。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臣服，或者死亡。”
秦霄的声音依旧冷酷无情，没有一丝温度。
这句话如同死亡的宣判，让那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眼中满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