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朝霞万道,万物苏醒。
陈凤甲刚到绣衣司三楼就撞见王东楼。
“陈兄!”
王东楼见陈凤甲安然无恙来司里点卯,眼底闪过一丝讶然,不过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尽管如此还是被心细入微的陈凤甲察觉到。
陈凤甲摸着额头故作难受道:“昨夜真是醉得一塌糊涂,现在都还头疼难忍,看来王兄的酒喝不得。”
王东楼讪笑道:“你我晋升绣衣郎不醉上一醉算什么回事。”
陈凤甲跟他寒暄了几句独自一人走到案桌。
他不想跟这个阴险小人继续交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