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郡主有些震惊。
“是啊,我把你这段时间的遭遇讲给了太子听,想着怎么算和这个管的宽也算有一些渊源,太子提议既然这个管的宽多次救郡主,郡主可是皇家血脉,不可有失。刚才还说什么了?你在说给郡主一下吧!”皇帝已经记不清刚才太子都说过什么了。
“是,父皇!”太子拱手道:“早朝后,父皇和儿臣说起郡主近日的遭遇,我也想着既然有人多次救助郡主,这也是大功一件,正好咱们京都近期活动比较多,可以找一个机会,父皇设宴款待一下这个管的宽。刚刚父皇还说这个管的宽的师父和父皇还有一些渊源,那正好,席间可以看一下这个管的宽的文韬武略,如果确实是个人才,也可以作为我朝的客卿!”
郡主很是高兴,“多谢皇兄!”
“诶!”太子连忙摇手,“这都是父皇的意思,我只是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此人武功真的像姚公公所说的那般,安全问题就是咱们不可能逃避的问题,咱们就先小人后君子,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接近父皇进行行刺,我们就要有完全的准备!”
“不可能,他绝对不会这样做的!”郡主赶紧替管的宽进行辩解。
“皇妹,我们只是在探讨可能发生的事情,毕竟外人见父皇,对于父皇来讲,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我们要设想各种情形,来保证万无一失。”
郡主没有说话,她心里其实知道管的宽武功高,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管的宽武功到底有多高,毕竟她只是一个从小在宫里长大的郡主,作为一个女子,她还没有像魏芳芳那样习武,对于武学来说,郡主就是一个纯纯的外行,可是她看见京都四大高手都在场,就猜到了这一定是太子以保护父皇为借口在镇场子的。
“父皇,您觉得呢?”太子问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