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晚逸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体温高得吓人,手掌触碰到的滑腻柔软彷佛有莫名的吸力,他明明是想拿开的,而手掌却不受控制,反而主动伸屈抓揉。
怎幺可以那样软。他哑着嗓音:“女土匪,你到底对我做了什幺。”
“我可还什幺都没做呢。”
头发丝滑在裸露的肩头,微凉微痒,宁宛执起床头的酒壶,仰头含了一大口,俯身对准祝晚逸厚薄适中的嘴唇,将清甜辛辣的酒液哺入他的口中。
不擅喝酒的祝晚逸被辣得够呛,紧接着一根香软滑腻的丁香小舌灵活钻入,安抚着他口中的每一处躁动。
感觉湿度够了,宁宛便扶着他已激动到溢出透明黏液的肉柱,另一手拨开自己泥泞的花唇,先绕着蘑菇头滑了个圈,然后对准花心下坐——
“嘶……”虽天赋异禀,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的身子,刚含进一个头部,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宁宛牙齿咬着唇,索性不管不顾,尽力放松着身体一口气含到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