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两人都刻意很少提及白敬城,宁宛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掌握在手中,偏偏来问她这样在家永远不会问出口的问题。
身体被他撞得往前一窜一窜,差点扶不住窗沿。宁宛勉力回忆,印象中白敬城沉默寡言,时常一个人发呆,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中间却像隔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河。因为腿脚不便,仅有的几次结合都是因为徐明玉催着要抱孙子。
做的时候也谈不上温存,草草了事。
白敬泽问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对哥哥有愧有悔,可更多的还是羡慕妒忌,这一段几乎是他的心魔,他发现,光是想想宁宛和哥哥上床的画面,他肆流的血液都叫嚣着嫉妒与疯狂。
“唔!”幽谷尽头被狠狠一撞,粗硬的耻毛刮着绷得极致的穴口,宁宛惊呼出声,委屈巴巴,“你撞疼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白敬泽放缓抽插速度,双手捧住她起伏的乳细细揉搓,直到裹着肉柱的穴璧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才开始加快速度,最大程度取悦着女人,“对不起,我真是该死,我不该这幺问……”
宁宛明白,该越过的坎一定要过,摇摇晃晃中她舔了舔唇:“他……没你这幺多花样,仅有的几次都草草了事,我会感觉到疼……”
白敬泽听了,哪里还有半分计较,疼这个字紧紧抓住他的心脏,让他一颗心如同被人像拧衣服那样绞过,丝丝屡屡的痛。他的动作越发温柔怜惜,指尖按揉着挺立的乳尖,几乎带着哭音:“我错了,宝贝,今后我来疼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