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雷劈得宁宛里嫩外焦,什幺领证,什幺婚礼,这到底是什幺情况!她把视线转向白敬泽,没想到男人一脸严肃正直——
“嗯,只是有些委屈宁宛了。”
“什幺委屈……”
喂不对,她什幺时候答应要和白敬泽领证啦?也不对,是徐明玉他们什幺时候同意这件事啦?
宁宛脑子里翻江倒海,于是洗碗收拾的活儿被白敬泽顺手接了去,等她反应过来时,厨房里已经传来洗碗的声音。
她忙也钻进厨房,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套着天蓝色围裙,将衬衣挽到手肘,修长的手指捏住瓷白的盘子,动作轻柔地洗刷。偶尔一个侧头,打磨光滑的镜架反射出一道细刃,十足温柔、十足居家。
宁宛不肯承认自己有被打动,她咬牙切齿:“白敬泽,我什幺时候答应要和你领证啦?”
白敬泽转过身,手上还沾着洗洁精的泡沫,他翘着的嘴角一下子耸拉成平直的角度:“嫂嫂,你那天答应了我的,你可不能耍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