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那一夜,他抽了整整两包烟,连嘴唇都是乌紫麻麻的。
这辈子说什幺,都不会再让她怀孕,去承受生产的痛苦。那晚的失控之后,他一直都在兜里装了一只最大号的避孕套,直到今天才派上用场。
戴好套子,男人凑过去亲宁宛的耳垂,被她歪头躲过,宁宛嘁了一声,一想到他竟然随身带着这东西,就不免联想到他平时私生活有多混乱,怪不得她都消失一个多月了,也没有见他来找过自己。
她眼中的水汽还雾蒙蒙的,冷声道:“到此为止吧,我嫌你脏。”
白敬泽听了却一点都没有不高兴,金边眼镜后的双眸放出异样的光泽,他手掌像铁钳一样紧紧固定着女人别扭的身体:“嫂嫂,你是在吃醋吗?”
顿了顿,他嗓音低低的:“嫂嫂放心,我这孽根从十五岁起,都只为你而硬。除了想着你的裸体自渎,从来没有其他女人碰过。”
宁宛不可置信得瞪着他。
难道他当真对自己情根深种?这一愣神,还软着的身体就被男人半抱起来,翻了个面,拉高臀部摆成后入的姿势。
细高跟的鞋让她无法站稳,重量全靠男人揽住腰间的手臂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