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宛蓦然瞪大双眸,竟在男人那双黑沉沉看不透的双眼中,看到了绝望的疯狂。不过是摘下眼镜,竟完全似变了一个人,阴郁而病态。
嘴巴被咬得一阵疼痛,整个身体被他夜色一般浓重的身躯覆盖压制,她才发现自己干了什幺蠢事。
没来由的恐慌,她擡起手臂,无力推拒着身上的男人。硬的像铁板一样的身躯纹丝不动。
冰凉陌生的舌头撬开她紧抿的唇缝,宁宛想也不想,上下牙齿一合,嘴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猝然的疼痛非但没有能阻止白敬泽,反而使他的动作更为急切。带着伤口的大舌堵住她的唇,在她口腔中肆意搜寻舔舐。
舌尖蹭过的地方血气加重,宁宛牙关勉力动了动,不知怎地,到底再没去咬伤他。
明明受伤的人是自己,怎幺搞得像是他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身上男人有着野兽一般的直觉,感受到女人渐渐减弱的反抗幅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探进浴袍,捏住她饱满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