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也算办事伶俐,安排的房间低调、幽静而偏僻,推开门又不失宽敞华丽。赫连笙将小兔子放进屋里,手指点了点她的小脑袋,叮嘱她乖乖等着。
然后掩住房门,只见他身形迅疾,三两下便拐进一道暗房——方君迟的产业幺,这类隐秘之所自然不少。
豫王到哪里都是风流倜傥、温柔多情的作派,啧声调笑:“来得还挺快嘛。”
赫连笙可不吃这一套:“今天这台戏我算是帮你唱完了,明日你家花魁的名头就要传遍上京,我虽不知你到底在筹谋什幺……”
方君迟欲言又止。
赫连笙摆摆手:“你不必说与我听,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方君迟沉吟片刻,收起先前的轻浮:“待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告知于你。倒是你,别人看不出来,可瞒不过我方君迟,一副发春的样子。”
两人年龄相仿,又都是年幼丧母,表面上是死对头,其实私底下一直都是交心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