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壳郎请教道:“这个劳动价值被榨多少是怎么算的?”
我哪里会算,支支吾吾道:“哎呀,算起来很麻烦的,教了你也学不会的,不用在意这些。你相信我就对了,光是包吃包住偶尔发点水果肯定是被榨取很多劳动价值的!”
屎壳郎点了点虫头,咬了最后一口苹果,道:“那我去盗了?”
“嗯,”我挥挥手,“去吧,去吧。不要被发现了啊,我可不想被人追杀。易容术虽然好用,但在大佬们眼皮底下是玩不转的。”
一个多月后……
我拄着锄头,望着对面山头的郁郁葱葱,再看看我们这边山头的青黄不接,叹了口气。
屎壳郎疑惑道:“小主,何故叹气?”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门,道:“脑子是个好东西,你怎么就是不带它出门呢?我们负责的这片山头稀稀拉拉,青黄不接。对面负责的山头郁郁葱葱,形势大好。你要是上面的人,过来一看这情况。你会怎么想?”
屎壳郎恍然大悟,对我竖起大拇指:“还是小主专业啊!是偶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