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壳郎对着辟谷期的身体大呼小叫道。
辟谷后期修士的血液已经显露着淡淡的金色,脑袋被拍出去,他们的身体一般是能维持站立,并且脑子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的。那颗脑袋就掉落在远处,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可思议地望着远处的那一人一虫。
“呜……他这血液也是红里透金,看起来是个很好的药材。收了。”我把他的无头尸身收入丹鼎,同时捡起来地上的一个小铃铛。
“这是什么法宝?”我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承受住了小郎一击,还没有裂纹。绝对是个好东西。”屎壳郎很是得意地变相吹捧着自己。
我瘪了瘪嘴,随手扔到了纳戒里。
我手上有两个纳戒用来存放物品,一个放丹药和药材,一个放法宝。至于神农丹鼎,里面的东西我会逐渐清空,用来使用它的全自动炼丹功能。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杀人越货的好手啊。”善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还没有辩驳,屎壳郎已经叫嚣起来:“非也,非也。这叫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的事情,说那么难听干嘛呢?”
善儿听了差点翻倒。靠,打劫就打劫嘛,还劫富济贫,说得那么好听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