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虫相伴而行,寻找着那不知道存在与否的奇遇和奇迹。走了大约十分钟,屎壳郎忽然道:“偶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我侧过头去看它,微微瞪圆了眼睛。“咋了?”
屎壳郎问道:“你是路盲吗?”
我忍住踹它一脚的冲动:“这不废话吗?”
屎壳郎点了点头。
“其实偶也是。”
“什么意思啊?”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意思就是……”屎壳郎爪子指了指身后,“你得做个记号呀,要不然我们怎么回来啊?”
我哼了一声,颇为不屑。不过不敢托大,还是灰溜溜地跑回去做记号。
两人又举着照明球往前安静地走着,我清楚地听到了屎壳郎鼻子嗅东西的声音,这家伙猛然间嚷嚷起来:“不对啊!这地方他妈的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