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明了,那把断剑,应当就是师姐娘亲佩剑,飞剑朝夕,想来也不会是外人的。
冷千璃这些年独自一人,调整情绪速度很快,只是半刻钟不到,便重新抬起头,脸上已然恢复平常的清冷模样,半点看不出流过泪的痕迹。
若是忽略白磷肩头半湿的衣裳。
“今日之事,你不准对任何人讲,听过便给我忘了,若是被我发觉,我饶不了你!”
白磷真诚道:“师姐,今后你有我,你不再是孤身一人。”
冷千璃一招手,熄灯,开门,关门,杵剑无言。
今夜的月,怎的这般亮?
一门之隔,白磷仰头望月,心中不是滋味,但又多几分滋味。
这是什么,喜欢还是同情?
这一夜,只隔着一堵墙的两人,都在心中默数心跳,直到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