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老马左转右转,最终看到了一个石砖酒楼,这地方就算没有整只羊,也得有羊头吧。
“老板,来全羊宴,多来几个羊头,整只的。”
“几位客官应该是刚来此地吧,我们这儿粮食管控严格,只能点几样小菜,肉菜一桌一小盘。”
“这么大的店儿,供不起菜?”
“客官,还真就供不起,而且二位一看就不是水塘区的人,也不是河湾区的人。”
“有意思,老板,先上菜,上酒,能讲讲情况不。”老马拿出一块金子,两根手指轻轻一捏,一小块金豆子让他搓了出来拍在桌子上。
“好好!马上!”老板高兴的收起金豆子,上菜上酒,随后一旁讲起来这一个月云梦泽发生的事。
重建,暴乱,整治,管辖,节流,这每一个手段从一开始的严格到后期的铁腕让锦澜和阿梓玩的是淋漓尽致。
“好了,一点都没了。”老马嘬嘬牙花子,这一桌子菜别说老马了,我都没吃饱,也没吃出啥味儿。
或者说,这盐都严格管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