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两个帮派,比的就是狠活儿。”
阿梓这么一说,我想想也是,不是徒手劈榴莲,就是鞭炮崩尕娃,头开铁瓶子,这活儿,一般比了也没人敢上前较量,而且一帮人都当精神病。
“回来了?”身后传来声响,就看锦华抱着袋子上了山。
“你下山了?”
“你不也下山了么,跟那个哈庄主他们聊得挺投机。”锦华把大袋子交给我,“晚上给我和阿梓炖腊肉糊糊。”
我掂量掂量袋子,里面硬货不少,“好。”
食堂的那顿饭没吃,我们三个就围在锅炉前炖着腊肉糊糊,这瘦肉和糊糊炖出来的香味属实诱人。
“今晚就咱们三个一块睡吧。”锦华抿了抿嘴唇,我回身看向了那张新的大床,看样子今天来了木匠打了大床。
“那个,阿梓今年十七对吧。”
“啊。”阿梓啃着铁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