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
余庆昂头看看天,随后无奈笑了笑。
他没有安慰。
也不知如何说起。
任何成年人的世界里,哪有容易。
只是抬起酒葫芦,朝她扬了扬。
“谢谢前辈。”
白堕也捧起跟着余庆挂在脖子上的酒葫芦,拧开盖子和余庆碰了一个。
她知道,这是余庆对她最大的安慰。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