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莫非是天道六圣从中作梗？”张百忍沉声问道。
气运一事，玄而又玄。
圣人之下，除了像周清这样的人祖外，无人可以触摸到这个层次。
甚至，就连圣人都难以完全掌控。
除了天道六圣，张百忍想不出还有其他可能。
“哼！”
周清冷哼，冷冽的双眸，依旧看着洪荒大陆上的朝歌城。
他为人祖，人族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商王帝辛，并非如传闻中的好色、暴虐。
相反勤于政事，将大商治理得井井有条，万民乐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