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坐风火蒲团，一眼遍览洪荒天地寰宇，倏地轻轻叹气，摇了摇头，出声问向身旁小童。
“玄都，你以为，为师对人族如何？”
玄都一怔，这个问题，他其实在心中问了无数遍。
他本是人族，拜老子为师，成了人教唯一的一名弟子。
当他看到洪荒人族惨遭屠戮，尸山血海时，不止一次想问，身为人教教主的老师为何不出手。
可他终究还是不敢，没想到，今日老师反而向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玄都战战兢兢，生怕回答得不好，惹怒了圣人。
“老师赐下金丹大道，教化人族。”
“其恩不下女娲娘娘创造人族。”
老子轻笑，对玄都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接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