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生剥将地面轰出一个大坑,总算是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蒙损感觉体内的某一个契约连接瞬间断裂。
陡然出现的反噬,让他哪怕早已有心理准备,也依然闷哼一声。
子母生剥是一次性的诡异,不管对任何人来说,这辈子只能用一次。
到了这里以后,子母生剥,就会投入母体的怀抱。
腐熟过的厚厚松针飞溅。
坑内青烟袅袅,只余下里面一个浑身苍白的“褶皱人”。
他套着极不相称的宽大衣服,头发花白,血肉干枯,裸露出的皮肤上面,还长出了大量的老人斑。
“吸的太狠了,”蒙损来不及庆幸活下来,尝试张开嘴,却没意识到自己的牙龈如今早就枯萎了。
一张嘴,满口的白牙就像陶米粒一样的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