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多的化神，真玄就算能够应付一些，又能帮他应付所有吗？
“虽说暴露之后会万劫不复，不过暴露的风险很小，虚奴印只要你能练成，便万无一失……”
鬼璃也没有否认，不过她说的依旧是实话。
哪怕化神，也无法察觉到虚奴印的存在，发现不了种下此印的修士有何破绽……
佟金城严肃道：
“调查如此重要的信息，多少会留下痕迹的，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暴露，为了我夫人们，我也得慎重。
况且，那个虚奴印真的就这么神奇，我真能练成？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有这个效用，我还能练成的话，我就同意合作，不过就算如此，与整个神国众多主宰势力为敌，我们也得谨慎再谨慎……”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练成，虚奴印是鬼母昔年去往九凶域得到的，是否真的能让灵魂奴印毫无痕迹不被化神修士强者察觉，尤未可知。
反正鬼母是这样说的，她也说你是唯一能练成的人，我相信她的话，她从未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