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德深深地叹了口气，神色无比凝重，缓缓说道：“把他抬走吧，杜若海也算是个枭雄。”
陈书紧盯着杜若海那一脸不甘心的表情，只见其嘴角还带着那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心中顿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绞尽脑汁思索了许久，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士兵们抬着杜若海的尸体缓缓从陈书身旁走过的时候，陈书眉头紧锁，神色中充满了警觉，开口说道：“等等。”
说完，他步伐沉稳地缓缓来到杜若海跟前，伸出手轻轻触摸着杜若海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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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明显感觉他脸上似乎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于是手上用力一扯。
只见脸上一张制作精良的人皮面具开始出现破损，而后逐渐脱落，露出一张完全陌生、谁也未曾见过的脸庞。
霍明德和张国栋目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张国栋的眼睛瞪得浑圆，声音颤抖地开口说道：“这怎么可能，他究竟是谁，杜若海又跑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