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绑架时,他说我是令他堕落的恶魔,而如今他带给我的那些刺激,也如同诅咒一样让我着了迷。
哎,真是个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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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一场毫无预告的绑架又来了。眼皮上熟悉的沉重感让我立刻从困意中清醒,意识到我们的绑架犯先生终于又犯病了。
挣扎了一下,我感到自己是又躺在了熟悉的床上,双手被手铐靠在了头顶。
“……喂,你——唔!?唔唔~~”
才刚一张嘴,牙齿间就被插入了一个带乳交阳具前端的封嘴球。他粗暴地把我翻过去变成后背朝上,趴到我身后,坚硬的肉棒在臀瓣的缝隙上滑动。
“小骚货,想要老公的肉棒了——那就满足你。”
他只说了这一句,冠顶随后破开了沉睡中的肉壁,蛮横地杵进了温暖紧致的蜜穴里。被拓开的微痛与刺激让我兴奋地咬着口球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小腿一个劲踢打着床垫。
“唔~~唔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