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温玉嘚瑟一笑,旋即脸色阴沉,“四堏门,顾名思义,应有四堏,分别是青龙堏、白虎堏、朱雀堏、玄武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朱雀堏的人。”
面露凶相的钟沛不承认也不否认:“那又怎样?”
青龙堏、白虎堏、朱雀堏、玄武堏,并无明显区别,只是四堏门在亚洲和大洋洲活动的人,以朱雀堏的弟子为主。
缅甸所属亚洲,陈远在此活动,极大概率是朱雀堏的人。
“说吧,你们朱雀堏的人,还有谁潜在缅甸蛇集团?”温玉不知何时手上已经转起了一个金属棒。
这个金属棒,郑熠亲身领教过它的厉害之处。
“小娘们儿,你不觉得这问题很可笑?”钟沛无情地回击道。
温玉冷着脸,指尖的金属棒霎那间停住,一道银丝蓦然射出。
银丝看似纤细柔软,但也锋利刚韧,一端直直刺入钟沛左腕,又穿出,绕着腕部绕了几圈,紧紧缠住。
“傀儡笔?”钟沛惊讶道,心下一沉,预感自己这次是真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