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小红迎来送往，时而投怀送抱，时而嬉笑玩闹，在这万春楼楼里楼外穿梭，宛如一条怡然自得的游鱼。
越看，陈午越满意。
本来还惦记着大雕或者天鹤洞三爷，现在看来，阴这老鸨子倒是更好些。
毕竟她职业和岗位都特殊，掌握的消息或许也比那两位弱不了几分，关键是风险小很多。
安全第一，苟道路线必须坚持走。
直到天色鱼白，吵闹一夜的万春楼才稍稍消停一点。
这一夜陈午看得很仔细，发现老鸨子小红虽然也到处搭讪拉客，但没有一次像白天对他那样，带有强硬性质的。
虽然最后不知道她感觉到什么，退回去了，但很明显，她是将自己当软柿子了。
从树上下来，神识展开，周围三十来米方圆尽在眼底，披着变色龙的皮，不一会，回到租的小院子里，和几个妖怪打了一声招呼，就进屋了。
昨天请假，今天没有合适的理由不好再请了，所以陈午准备上午去讲武堂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