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克尚听到这番话,愣在了原地,过来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脸色瞬间涨红,接着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小人谢王爷,不,奴才叩谢主子隆恩!”
夏克尚的头磕的咚咚作响,而宏亲王则是笑容不变,安然承受。
不远处的拓兰言讫见状,不由得心生佩服,不过他佩服的却不是眼前的宏亲王,而是远在都城的大溪皇帝。
这位带领大溪占据中洲北地的皇帝,其手段心计令人心折,一句分中洲人为三六九等,上者赐官,中者为奴,下者榨命,就令北地迅速平定。
到了现在,很多人已经以作外奴为荣,如这夏克尚一般的人,不知凡几。
夏克尚磕了好一会,直到头晕脑胀,额上都有血迹,才被宏亲王制止。
宏亲王笑了笑,又劝慰了几句,这才问道:“刚才那镜中之人,果真便是你的仇人,叫做陈潜的那个?”
虽然从夏克尚之前的表现来看,已经能够确认陈潜的身份了,但是宏亲王还是要亲口再确认一句。